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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山现在会在做什么。

    他在学校还是没什么朋友,依旧独来独往,但大学里总有很多小组作业,他不得不被迫和人沟通,因为性格实在太沉闷,没人找他组队,大家都各找相熟的人组队,最后班长把落单的他安排到和班上另一个落单的男生一块。

    有不少课程都布置了小组作业,两人不可避免地要经常聚在一起讨论,汶家光很少说话表达意见,但分给他的活他都干得勤勤恳恳,两个都是话不多的人,别人都是三四个人一组,他们只有两个人,配合起来倒还行,没有那么多事,只是工作量稍大些,老师要他们自己做和课程相关的PPT上台讲,要求也高,学生在台上讲的时候会根据他们做的内容提出些问题,所以他们要准备得充足些,两人时常要讨论许久,只是汶家光每当到有点晚的时候就会心不在焉。

    “这次还是我上去讲?”郑浅问道。

    “嗯。”汶家光是不能上台讲PPT的,有次突然被台下的老师一问,他回答得支支吾吾的,虽答上来了,但那次作业的评分就比平时低了些,后面就都是郑浅上去讲,应对老师的各种问题。

    汶家光一直看手机时间,郑浅还在思考哪里的内容可以修改,最后汶家光面露难色地开口:“抱歉,我得先走了。”

    学校到点会关校门,禁止人员出入,每天太阳一落山,汶家光就想回去了,郑浅点头,表示没什么,知道他不住校,也叫人赶紧回去。

    回到公寓,汶家光就抓紧时间洗漱,洗完澡就缩在被窝里和岑今山打电话,不能见面太难熬了,打电话好歹能听到声音,有时没什么话可以聊,就听电话里彼此的呼吸声。

    “今天怎么这么晚?”岑今山在电话那头柔声问道。

    汶家光躺在床上,手机贴着耳朵应道:“和同学讨论小组作业。”他觉得大学上课方式有点不一样,不太习惯,也不喜欢这种讲PPT的方式,与其说是上课,倒更像是自学。

    岑今山那边可能还在工作,有敲打键盘的声音,他问:“累不累?”

    汶家光昏昏欲睡地答道:“一点点。”

    “困了就睡,明天就回来了。”

    “嗯......”

    汶家光就这样挂着电话睡着了,原本准备说的“想你了”也忘记说了,同样也没听到岑今山后面的晚安。

    每逢周末回去,汶家光眼里的想念能多得溢出来。

    才隔了一个区的距离,可倘若无法拥抱亲吻,一切都没有意义。

    尽管每次岑今山都会把他抱在怀里安抚,而他也尽量隐藏自己的情绪,但还是能看出来不开心,岑今山只好摘下眼镜,把人抱到一旁的躺椅上亲了又亲,直到对方沉沉睡去。

    他们有很多早课,一般周日晚上就得回学校附近的公寓,岑今山这时总会站在大门口送他,汶家光坐在车里降下车窗望过来,岑今山只好走在上前在昏暗的灯光下握住他的手,用手指反复揉了揉他的手心,再随着车子启动,一点点放开他的手,直至触碰不到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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