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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生,最近过的还可以吧?”

    “听讲最近外国有好几例腺体清洗手术都成功了。”许文乐语气淡淡地说。

    边远奕听出他的暗示,原本阴翳的脸色倏地一笑,眼珠里面却是冷冰冰的浅色。

    “慕霖现在过的怎么样?”许文乐问他。

    “前两年又帮我生了个仔,一家人幸福到不得了啰。”

    “不是生了个s级了吗?”又生,许文乐诧异问,对男人讲的两年前有点不满。

    “是啊,不可以吗?”边远奕轻轻抿了一口金酒,淡淡回击。

    “他是我老婆,帮我生几个不行。”

    “我又不是养不起。”

    “哼。”许文乐闷了一口酒。

    “那我还听别人说你和他离过婚,你以前不是还娶过一个女的。”

    是事实,但边远奕实在不想从许文乐口中听到,十分刺耳,只饮酒,不想回答他。

    “现在结婚证还摆在家里。要不要我回家拍个照给你。”

    许文乐轻蔑一笑,拜托经过的服务员再拿一瓶酒上来。

    边远奕摆摆手,“麻烦送两瓶人头马上来。”

    许文乐轻觊了他一眼,边远奕似笑非笑地回望着他,有些挑衅地问,“听说你在华慈私立上班?”

    “我刚好和你医院投资人林生有点熟。”

    “下次需不需要我在他面前帮你说几句话?”

    许文乐要是听不出来这是威胁,那就是白读这么多年书了,脸色难堪地瞪着面前笑吟吟的老同学。

    “不用,你客气了。”

    怪不得陈慕霖离不开他。

    连他都要威胁。

    恶心。

    边远奕似乎看出他在心底骂他,微微勾唇,无所谓地嗤笑一声。

    最后酒送上来,两人开始斗酒,许文乐语气磨刀带枪,边远奕也擅长两面三刀,不堪示弱地怼回去。

    许文乐到底酒局经验少,输了阵,被同事带走。

    边远奕看起来神智清明,动作正常,但其实已经醉了,头有些痛,心里也被许文乐有些话激到有些烦躁,一上车,就伸手扯开了束缚感强烈的领带和袖扣。

    陈慕霖回到家里,心情略微有些低落,过了大约六七年的光景,陈慕霖最熟悉的家和家人都换了遍,甚至他妹妹都不记得他。

    他爸也死了,死得毫无征兆,完全就是不可预测的意外。

    陈慕霖有时也真的怨他,就算他死了,死了还要扔几个烂摊子给他。

    即便他死了,陈慕霖对他的感情依旧是常常复杂而怨恨。陈慕霖现在的一切差不多可以说都是他造成的手笔。

    十八岁的陈慕霖,不说是什么风光恣意、自信潇洒的人,但到底是这个年纪,风华正茂,精力充沛,正处于未来一切都没成定局的年纪,每个人几乎都怀揣着前程无限可能。

    但陈慕霖十八岁那年却是最悲痛的一年,血泪斑斑,苦楚、委屈都只能打碎了哭着往肚里咽。

    陈慕霖2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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