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1章 小孩儿这桌【拜谢!再拜!欠更40k】(1/2)
成国公府,
马棚处,
棚塌墙倒,
一片狼藉,
灭火泼洒的井水成溪,流的到处都是,
靠近围墙的位置,桐油四溅,引燃了不少地方,处处可见着火后焦黑的痕迹。
大门方向,
有一位穿着潜火队军服的押官,正在冯家管事的陪同下在朝马棚附近走着。
两人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卒子,手拿肩扛有不少灭火的梯子丶锯子丶粗绳等灭火工具。
「李押官,这边请。」
冯家管事伸手道。
潜火队押官赶忙笑着点头。
来到马棚附近,这位李押官便踩着地上的污水,迈步勘察起来。
「嗅嗅。」
李押官抽了抽鼻子道:「这这是桐油烧着了?」
冯家管事有些后怕的点着头。
李押官又低头看了看地上横流的污水,说道:「叶管事,这府上用的水可够多的!」
冯家管事有些后怕,道:「得亏今日来做客的几位公子仗义,看到起火便奔过来帮忙!要不是有位哥儿力气大,提水的速度飞快险些酿成大祸!」
李押官面上露出了然的神色,道:「怪不得!方才小人手下的卒子,站在望火楼上看到起烟大小,便知道有大事!」
看了看四周的建筑,这押官叹道:「万幸,万幸没有烧起来。」
成国公府附近,住的都是大周高官勋贵。周围九成都是木质建筑,火势大了,火星子乱飞,后果不堪设想。
这押官河手下都是要紧赶着灭火的,水火无情,一不小心是要出大事的。
「是啊!」冯家管事道。
和冯家管事交谈着,又领了几个当时在场的小厮一番询问,
这李押官勘察了一阵后,同冯家管事道:
「叶管事,您瞧,这惊马拽塌马棚和围墙还有了些许好处的。」
「那就是这塌下去的棚顶覆着泥土,棚顶倒地以后盖住了一片地面,那里正好有不少烧着的桐油泼洒,算是间接的让火小了许多!」
「要是这摊桐油烧起来,绝没有那麽容易灭掉的。」
冯家管事连连点头。
李押官又看了看四周,便将目光放在了墙边的草料堆垛上。
朝身后的下属招了招手,李押官喊道:「来,把梯子扛过来!」
「是!」
很快,
有潜火兵扛着竹梯走了过来。
「搭北墙上!」
一旁的冯家叶管事看着踩着梯子上墙的李押官,在一旁道:「李押官,我等也怀疑这火星子是从一旁飘过来的。」
「嗯。」
点着头,李押官上了墙头,朝着墙另一边看了看后眉头皱了起来。
扶着梯子朝下退的时候,李押官道:「叶管事,小人记得府里用的是银骨炭吧?」
「这外面用的不是银骨炭,就是一般的木炭而已。」
「按说这木炭不会有火星子能被吹着飞这麽高,飘过墙头到这边的。」
说着话,
李押官视线扫视之间,下竹梯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
又下了一节梯子后,李押官探身,从烧的有些黑的,满是水渍的草料堆垛上方,用手指头掐起了一块黑黝黝的东西。
「李押官,那是什麽?!」冯家管事瞪大眼睛,惊讶问道。
「呼。」
李押官吹了吹手里的东西,道:「木炭。」
「木炭?这.这麽块木炭怎麽能来这边,那得多大的嘶!」
冯家管事和李押官对视了一眼后,没有继续说下去。
风不能把这木炭吹过来,那便是有人扔过来的。
演武场中发生的事情,
并未影响今日冯家宴客。
冯家前院,
有端着托盘的女使,络绎不绝的从大厨房朝各个院子之间走着。
待客的厅堂中,
老成国公已然上了年纪,不好在此陪客,主位坐的乃是年纪比顾偃开还要大些的成国公世子。
勇毅侯徐明骅站在桌边双手端着酒盅,一脸笑容的朝着上首的成国公世子亮了亮杯底。
站着的成国公世子也有礼的亮了亮自己的杯底后,伸手笑道:「徐侯请坐。」
说话的时候,有冯家的女使想要上前斟酒,却被成国公世子摆手拒绝。
再次自己斟满酒后,成国公世子双手端着酒盅,朝着徐明骅身旁的顾偃开举杯道:
「顾侯,今日招待不周,还请见谅,二郎今日也受累了,还没吃我家饭,就出了这麽大力。」
顾偃开站起身,笑着举杯道:「冯兄弟哪里话,我瞧着今日那几个小子帮忙灭火,还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这帮小子们,精力旺的跟牛犊子似的!」
席面上几位在座的公侯纷纷轻笑了起来。
「请。」
「请。」
两人遥遥碰杯后饮尽后又亮了下杯底。
敬了一圈酒,成国公世子打了个酒嗝后坐回了椅子上,朝着一旁的女使招了招手,道:「去,把子训叫过来。」
女使应是而去。
另一边侧间席面上,
坐的多是如冯家冯子训丶长兴伯符博然丶镇南侯韩积云丶徐载章丶荣显等等这般已经成亲了的。
在座的,有几位瞧着年纪比徐载靖还小些。
方才着火的时候,他们没有和荣显一般的在玩蹴鞠,而是在厅堂中陪在父兄跟前,听着国公侯爵们说的一些朝中的大事要事。
而此时席面上,却没有几个说话的,皆是全神贯注的看着说话的一人,
这人便是从贝州回来的冯子训。
「也多亏了我家娘子修缮了那前朝留下的密室,能让我等有个藏身的地方,不然.」
听着冯子训有些后怕的话语,
一旁的镇南侯家韩积云点头道:「贝州在前朝时候乃是河北重镇,多有世家豪族世代居住,方才会有这般大的密室。」
「积云说的不错!」
「子训兄,那之后呢?徐家丶顾家两家的弟弟在贝州击杀贼人的时候,是何情形?」
读书的入仕的符博然,举着酒盅出声问道。
韩积云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冯子训。
冯子训举起酒盅遥遥碰杯饮尽后,看着正笑看着他的载章,语气惆怅的说道:「三郎,不是我说,咱家这两位弟弟,读书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正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
冯家女使走了过来,朝众人福了一礼后道:「公子,世子说让您过去。」
冯子训点了下头,起身朝着席面上的众人拱了拱手道:「众位兄弟稍候。」
看着『主讲人』离开,
其他几人转头看向了一旁的载章。
载章笑着摆手道:「诸位也知道,有我母亲在,小五他在家里讲的也不甚明了,还是等子训回来吧。」
另一个房间中,
这桌坐着的乃是未成婚,算作孩子的众人,年纪从八岁到二十岁不等。
其中便有徐载靖义弟丶廉国公家世子卢泽宗,
此时卢泽宗正坐在已经换了衣裳靴子的徐载靖身边,没看正在给他满酒的徐载靖,而是一脸担忧的看着不远处十岁左右的黔国公姚家的小孩儿。
酒盅就要斟满的时候,察觉到的卢泽宗这才赶忙上手扶了扶酒杯后,朝着徐载靖笑了笑。
而坐在黔国公家小孩儿身边的顾廷烨,举着自己的酒盅,道:
「十四郎,姚十四郎,哥哥我也不占你便宜,你抿一口,哥哥我就喝一盅!」
看着小孩儿迟疑的样子,顾廷烨继续东岸:「你要是敢喝一盅,我就再和你讲讲,我在贝州城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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