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横竖都是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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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

    寻常姑娘家都是有的,就她十六岁了都没有,那即便再等个两三年,估摸也是没有。

    苏青绮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好看,便闭嘴不言。

    「腰肢纤细又富有弧度,每每搂着,都让我忍不住沉溺其中----我也很喜欢。」

    「嗯——你到底想说什麽?」

    「还有胸脯·.」

    「赵无眠!」苏青绮羞红了脸,眼睛水汪汪瞪着赵无眠。

    「嗯—-我就是想说,你身上每一处地方我都喜欢。」赵无眠搂着苏青绮的腰,忍不住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亲着她曲线优美的雪颈,「江畔村时,太原时,那会儿你教我练武—·我喜欢你凑近我时,身上传来的香味儿———.—」

    苏青绮的脸依旧遍布红霞,眼底泛起几分回忆-—----谁能想到,两人如今竟是发展成了这种关系···

    她嗓音忍不住柔了下来,「你对我说这些作甚?」

    「总觉得应该对你多说些这种话。」

    「因觉得当初在京师太仓促,亏欠了我?」

    「不是。」

    「嗯?」苏青绮疑惑望着赵无眠。

    赵无眠与她四目相对,「想和你成亲,便无时不刻不想着和你说这些话。」

    苏青绮因为羞愤与紧张而略显紧绷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忍不住甜甜一笑,「当真?」

    「从不对你说谎。」

    「那你对公主有想法?」苏青绮忽的问。

    「还没想过这事儿,这段时间哪有心思想男女之事?也就是和苏小姐———」赵无眠吻住她的粉唇,口中鸣咽道:「你真漂亮———」

    「我又不反对—————-只是觉得若公主登基,为了国本,迟早也得招人入宫——

    那人选,除了你好像也没别人—-便想知道你是否愿意——·——」苏青绮别开小脸轻喘着气说道。

    话音未落,又传来苏青绮的惊呼,「呀!你,你干什麽!?」

    「和乌达木对了一掌,内伤不轻,得尽快疗伤。」

    「你这是双修吗!?」

    「双修,不过阴阳二气流转,未必是要做这事儿-—--—-就算只是平时双唇相接也是可以,只不过没有鱼水那般效果好———.」

    「我,我知道——但你———.不是那个———.呀.———」」

    西厢房之外,慕璃儿又来至院中,盘腿坐在大槐树下,端着酒坛咕噜咕噜饮酒。

    耳根微动,她神情稍显古怪,低声自语:「苏小师父--怎麽就这麽喜欢叫「师父』二字?」

    观云舒一席僧袍,踏雪而来,姿态潇洒,来至院中,四处打量了眼,便看向慕璃儿,「赵无眠呢?」

    「喝醉休息了。」慕璃儿没有抬头,默默喝酒,口中淡淡回答。

    「他受了伤,你还让他喝酒?」观云舒柳眉直。

    「反正是喝醉过去了··-你若担心,就去寻他喽。」慕璃儿朝西厢房的方向努努红唇,「他就睡那儿。

    ?

    观云舒打量了慕璃儿一眼,懒得和这只知喝酒的蠢婆娘多话,朝西厢房迈步而去。

    结果走了半截,她忽的停下,杏眼不可置信地瞪大几分。

    慕璃儿拍着大腿毫不客气嘲笑,「出家人~观上僧~听了这个,如今可还灵台清净否?可还不染一物否?」

    观云舒小脸带着一丝微红,猛然回首,咬牙切齿望着慕璃儿,呛铛拔剑。

    慕璃儿淡淡一笑。

    下一瞬两女便乒桌球乓打做一团。

    +

    深冬时节,尚未午后,空气中还弥漫着薄薄的雾气,阳光刺破雾气穿透而来。

    踏踏踏

    清脆的马蹄声于原野之外响彻,声响急促。

    枝头偶尔飞鸟落下,树枝微晃洒下细雪,飞鸟脑袋歪了歪,却只见一匹骏马飞驰而过,蹄足扬起细雪。

    许然手握缰绳,马匹在原野中飞驰而过。

    陈期远被麻绳捆在马屁股上,显然是因伤势过重行动不便,为防止他摔落下去才将其捆住。

    马匹奔袭间的颠簸让他时不时痛哼一声,忍不住怒道:

    「许然!你他娘就不能让老子先养一天伤再启程吗?刚打完乌达木,老子连赵无眠的面都没见上一面,你就给我绑走?」

    许然面色不变,淡淡回答:「你见赵无眠作甚?什麽时候有了龙阳之好?」

    陈期远虽然被捆,但口气半点不客气,「滚犊子,他拿了王爷的兵,学了老子的枪法,如今来了太原我不得问问?」

    「他不是蠢货,无需你操心。」许然的眼底还带着几分恍惚,「当初他来秦风寨,我还只当他不过是为奈落红丝而来,没成想他来普地,居然是冲着普王的二十万大军·..

    陈期远闻言也是沉默,瓮声瓮气道:

    「那小子话不多,但脑袋精的很,当初在五寨城,我把他丢给苍花娘娘时,

    他也不多问,明显是从我的反应里猜出了王爷心怀死意,连王爷要把兵权给他都猜到了·..」

    许然淡淡『嗯』了下,高冷得很。

    陈期远沉默片刻,抬头看向许然,「这个方向-———」-你现在就要去京师?」

    「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

    「老子入了你们的船,此刻还不能多问几句?这可关乎我身家性命。」

    「你是萧远暮的仇家,而赵无眠与萧远暮疑似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你如今入了我们伙,等未来,那可说不准会怎样----我救你一命,你帮我们杀了林公公,那你就能功成身退去死了,如此最省事。」许然的嗓音很严肃。

    「嘿!你是人?」

    许然默然不语。

    陈期远继续道:「他和萧远暮怎麽样谁也不知,不过他和你的外甥女--当真没有什麽?你个做舅舅的,就不防备着点?」

    「我不管朝烟的婚配,她没了亲爹,也没了亲娘,舅娘也不在身边———」许然微微一顿,沉默片刻,而后才道:「这是妇道人家操心的事儿,等入宫后,和皇后娘娘商讨吧。」

    「切——.—」陈期远撇了撇嘴,闭目调息。

    不知许然策马奔腾多久,直到此马气喘吁吁,直吐舌头,才来至一处城镇。

    许然换了匹马,继续策马狂奔,直至午后,他接连跑了三匹马来至一处山内-————山内道路崎岖,马匹行进不易。

    他才提起陈期远的衣领,弃马而去,运起轻功,在山间飞腾数十丈,才来至一处山间村落。

    陈期远侧眼看去,「这是哪儿?」

    许然没有回答,直入村子。

    以陈期远的感知,直到村子各处都藏着人-·每个人的武艺都很是不俗,最低都是半步宗师。

    一栋屋舍,有人推门而出,荆钗布裙,打扮朴素,却掩盖不了那抹深入骨髓的华贵清丽。

    洛朝烟瞧见许然,神情一喜,开口就问:「舅舅,可有赵无眠的消息?」

    陈期远被许然提着,忍不住抬手指了指自己,「按理说,不应该先问我是谁?以及我为什麽会被你舅舅抓起来吗?」

    洛朝烟压根没搭理陈期远,眼神略显期待望着许然。

    许然将陈期远扔下,轻弹袍子灰尘,淡淡道:「不仅无事,还夺了晋王二十万大军,如今兵力有之,武魁有之————-是时候了。」」

    陈期远在雪中滚了一圈,牵动伤口疼得嗷叫,「什麽是时候-——」--能不能先给我找个大夫?,听说公主曾在归玄谷学过医术?能不能给我看看?我如今好歹和你们也是一夥的。」

    洛朝烟略显疑惑看了眼陈期远,耐心道:「有随行医师-—老李。」」

    老李佝偻着腰,自一旁屋舍走出,打量了陈期远一眼,微微一笑,「老头子在宫中多年,也略懂一些医术。」

    陈期远黑着脸。

    洛朝烟收回视线,望向许然身后,「他没随舅舅一起来吗?」

    许然微微摇头,「受了伤,不便长途跋涉—————-让他先修养一日吧。」」

    洛朝烟轻叹一口气,「如果我在太原就好了,往日都是我给他疗伤的—」

    陈期远茫然回首看来,「那为什麽不给我疗——」

    话音未落,陈期远就被老李拖进了屋。

    许然微微摇头,简短道:「再休整一日?」

    洛朝烟沉默片刻,看向京师的方向,略带愁丝的双目转而化为决然冰冷,

    2

    不—..—我们即刻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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