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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全是需要付然为了他牺牲的。
这些东西付然沉默地担着，他不瞎不傻，不能当不知道。
两部手机屏幕在餐桌上隔了十公分的距离，映着远处同样恢宏的溢彩流光。
灯光秀结束的瞬间，屏幕又同时恢复了带着隐约闷青色的黑天。
“回家吗？”宫祈安下意识想抬手握点什么，但很快放下了。
“走。”付然去拿手机，宫祈安也去跟粉丝告别。
[将近两小时的直播，看见老宫十秒钟]
[我竟跟一个男人争风吃醋了一个多小时]
[等会他们是不是说回家？住一起？？？]
而付然的弹幕却是另外一种格调：
[今晚我满足了]
[宫祈安老师虽然没出现，但他却一直从头在到了尾]
[宫祈安老师是不是刚说‘想吃什么一会给你买’？你们城里兄弟都这么处吗？]
虽然有惊，但总归还是无险地结束了这场工作直播，宫祈安带上了口罩，他们一前一后地从餐厅四面八方的注目礼中穿了出去。
环球距离宫祈安的家不近，付然陷进副驾靠背，下半张脸埋进围巾里。
“累了就睡会，到家了我叫你。”宫祈安转头看了他一眼，过了一会才伸手过去握了握付然的手指，
“终于牵上了……快憋死我了。”
付然笑了，人累了就会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笑一下的事能拖拖拉拉笑半天。
今天之前他一直没太有要时刻记得谨言慎行的时候，无论是从爱国敬业还是尊重女性，哪一方面也挑不出来什么能被喷的地方，今天的确是第一次绷这么久。
是那种精神上的累，但与此同时……却又有种别样的隐秘的能光明正大站在一起的愉悦。
“我……”付然的声音像是有些困倦，但却带着又低又轻的笑意。
宫祈安应了一声示意他在听。
“我男朋友真厉害啊。”
不体会不知道，宫祈安能数十年如一日地在外界面前伪装成另一个模样，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他的声音闷在围巾里，带着点笑，听得宫祈安磨了下牙尖，他扫了眼路况踩深油门。
他们没有再说话，但付然的手机提示音稀稀落落地一直在响，响到付然直接按了静音。
没等宫祈安问是谁，付然叹了口气接起电话。
“你再不接电话姐就要报警了！！！”
宫祈安听见电话里传来一声咆哮，这音量他在驾驶座都听得这么清楚，付然被震得想把手机扔到窗外。
“又没丢。”付然把围巾拉下来跟豆豆说。
“岂止没丢啊，我一直忙到现在，回家一躺惊得我直接又弹了起来， 好家伙居然在热搜看你和宫祈安直播谈恋爱！”
“又不是第一次上了，习惯习惯吧。”
“习……咱们群里都炸锅了，@你八百来次也不回复。”
“回复什么，恭喜今天是我嫁入豪门的第一天么？”
“……”
宫祈安在旁边胳膊架在车窗上，手背搭在唇上也没掩盖住一声低笑。
“……行吧，”豆豆听他这么说完，也什么都清楚了，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们就都会站在你背后的，就算他是宫祈安，要是惹了你，告诉我们，姐扇不死他，他总不能给我扇回来吧，那我就录视频黑